抑郁症患者的忧郁蓝

BLUE

走进抑郁择症患者

抑郁症DEPRESSION

抑郁症又称抑郁障碍,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是心境障碍的主要类型。临床可见心境低落与其处境不相称,情绪的消沉可以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有自杀企图或行为;甚至发生木僵;部分病例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每次发作持续至少2周以上、长者甚或数年,多数病例有反复发作的倾向,每次发作大多数可以缓解,部分可有残留症状或转为慢性。

今天的天很蓝

蓝的像你的眼睛

忧郁

孤单

孑然一生

在漆黑的小巷中踽踽独行

孤独没有边际

压抑是生活的代名词

我的姥爷,是一名抑郁症患者。曾是国有企业的一把手,年轻时候相貌才华集于一身,而如今年及古稀的他,只能永远地把辉煌留在了那时。

在我准备采访的时候,他在发呆,这种呆滞,沉重到他整个人让你觉得是静态的。

五点,就已经被抑郁折磨到睡不着觉。睡眠对于他来说是痛苦的。在患病期间无数次辗转反侧,难眠早醒。

七点,起床,洗漱,上厕所,吃饭。早餐很少很简单。但是上午会一直吃,桃酥,小蛋糕,一个接一个,不停地吃。

患上抑郁症,体重会有明显的变化,或胖或瘦。而姥爷是曾经因为抑郁,吃不下饭,现在又因为抑郁,食量大增。

八点半,去爬元宝山,这是我们那里的人工景点。走不多久他会大小便失禁,这也抑郁症药物的作用。他已经脑萎缩了,家里人都觉得他离阿尔兹海默症也不远了,但是谁也没有忍心告诉他。

他在年患上抑郁症,抑郁症在四十几年间一直伴随着他。在抑郁严重时他的心率能达到每分下的程度。我不忍追问他对于死亡的看法。

但私下里,我同妈妈和姥姥了解了姥爷的内心世界。曾经姥爷在过年的时候哭着说他没选择死亡是因为怕吓到我们。姥爷心中还是有温暖的角落,我们用爱点起荧荧一盏灯,不求他能因此摆脱抑郁,只求能让他感到这世界还有让他眷恋的地方。

他发呆的时候,即便是听到我们叫他也不理会。我问他,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他说,脑袋一片空白。

我想,不是这样的。在我们想开心快乐的事情时,往往不会发呆。反而在想一些悲伤懊恼的琐事时,会陷入无边无境的自我世界里,而他,现在不愿意对我说解释太多,即便我是他的亲人。他对除自己外的任何人,永远都有一种抗拒力。

著名美国作家安德鲁·所罗门在美国TED论坛上如是说:“抑郁的反面,并非快乐,而是活力”。这也许是真的。姥爷抑郁的时候偶尔会笑,但那笑容宛若宇宙中的碎石,漫无目的没有生机。

他见我陷入沉思,就又去睡觉。此时,上午十点。

中午,他起来吃饭,喝药,又去睡觉。

下午一点半起床,在饭桌上玩纸牌。打牌是他的爱好,我记事起,姥爷就每天打牌,即便生病都要坚持,直到现在。只是,他不抑郁时,和朋友打牌,轻微抑郁时,和姥姥打牌,而重度抑郁时,和自己打牌。独自打牌仿佛能搭建出让自己安心的堡垒。

玩够了就去看电视,一部《亮剑》来来回回地看,台词烂熟于心依旧挚爱。看完后他又去躺着。

不到下午四点他就被家人催着吃晚饭,之后又是吃药、睡觉。

就这样他的一天过去了。

心若向阳

无谓悲伤

守得云开见月明

了解了抑郁症患者的一天之后,大概大家会对抑郁症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其实,抑郁症像一个存活在人心里的狂魔,伸出黑手抓紧了靠近它的每个人,紧紧的把他们包裹起来,一刻也不松开。但是也有人从它的魔爪中逃了出来。

抑郁症患者的治愈率不足35%。身边一位朋友不幸患了抑郁症但有幸成为这35%中的一员,成功走出了阴霾。

他高二患上抑郁症,经过了一年同抑郁的抗争,如今,他待人处事都变得泰然自若,我问他是如何突破自我的,他看向远方的天空,随意说了一句“我觉得没什么啊。”我想这应该就是经过了内心自我抗争后的释然吧。

康复的他比以前健谈许多,在确保接下来的采访无碍于他的身心之后,我们开始探讨之前没有勇气向姥爷提起的有关“死亡”的话题。

我问他:“在生病期间有没有做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呢?”,他回答:“掐自己的脖子,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我觉得这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抑郁的人来说。”他接着讲:“我不敢自杀,所以只能体验濒死。我这个人啊想的比较多,我想如果我真的死了我的父母家人会伤心,所以我只能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事物卑贱的活着,就好像盖茨比一样。姥爷得癌症去世时,死得没有征兆,家人很心痛。死是一种可以自己控制的行为,因此对于死,我只会尝试,绝对不能真正地去做。”活着的确对备受折磨的人来说是一种包袱,但是对与他来说,活着,是哪怕深受折磨也要背负的责任。

他在自我心里调节与药物刺激的双重影响下被治愈了。其实。抑郁的恢复与老少无关,恢复与否都是心态使然。我曾同他们探讨过对于拯救抑郁症的方式,药物和心理哪个更重要。

姥爷说,药物。他离不开药物,不是药物拯救他,也许他更备受摧残。直到现在他还是每天按时按量吃抑郁治疗药物。

我的朋友说,心理调节更重要。“我觉得用药只能起辅助作用,不能根治,加之用药会有依赖性,这样就算是想开了也达不到真正的康复了。我用过安眠药和一些抑制激惹的药物,但是总感觉如果一直钻牛角尖不管吃什么药都没有用。”

对于这些被自己思想牢牢禁锢的人来说,药物作为他们的拐杖,也许是必须的,但是心理的治疗不能说不是一种捷径。毕竟心理的疾病治疗还是要从心理出发。抑郁症患者需要整个社会的关爱。那么对于我们自己,同时也应当适当的走出压力,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突破禁锢,表达痛苦,而不是让痛苦埋藏在心里。

在我国,有10%~15%的抑郁症患者最终可能死于自杀。而在我国自杀和自杀未遂的人群中,抑郁症患者占50%~70%。于此我想,抑郁症治疗发展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解除少数人的痛苦,而更在于为整个社会的心理健康而服务,为更健康的人际交往方式而服务。

我们每个人都应当等待蓝色的天空,而不是蓝色的心情。

贾羽飞

李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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