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从小沉默寡言,但思想活跃,对当时的艺术有许多话要说,不善言谈的舒曼因此希望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他在24岁时创办了《新音乐报》,这份报纸成为别人窥探舒曼心灵的窗户。
《新音乐报》的创刊号上刊登了莎士比亚的诗句作为题词:“只有那等听客,他们来到我们戏院只想听浪荡快活戏文和耍枪弄棒的声音,只想看身穿镶着黄边的彩袍的丑角,才定然会感到失望。”这句古诗意味深长地体现出舒曼反对浮华庸俗、维护艺术尊严的意旨。
头脑中虚构的组织——“大卫同盟”
舒曼为《新音乐报》所写的文章里经常提到“大卫同盟”,这其实是他头脑中虚构的组织。他把符合自己音乐主张的作曲家都列入“大卫同盟”,其中包括莫扎特、肖邦、帕格尼尼、门德尔松、莫舍勒斯、诗人海涅等人。而这个组织从来没有任何实体,完全存在于舒曼的幻想中。
弗洛列斯坦与约瑟比乌斯
在“大卫同盟”中,有两个最主要的盟友,一个叫弗洛列斯坦,另一个叫约瑟比乌斯,这两个名字其实是舒曼自己的两个笔名,两个人代表舒曼的两个不同的侧面,弗洛列斯坦热情冲动,约瑟比乌斯沉静文雅。
《大卫同盟舞曲》
27岁时,舒曼创作了一套《大卫同盟舞曲》Op.6,它虽名为舞曲,但与舞曲无关,而是由18首性格各异的小曲组成的钢琴小品集。
《大卫同盟舞曲》可以看成是弗洛列斯坦与约瑟比乌斯这两个不同的“舒曼”用音乐在谈话,每一首小曲后面都标有F(弗洛列斯坦)或者E(约瑟比乌斯)的字母作为提示。一个如雷霆般紧张,另一个如紫罗兰般抒情,他们代表着舒曼的双重性格,轮流地出现,展开一场情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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