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从南锣鼓巷到永泰庄,赵照差点把我

文有点长,可我真的是懒得找图片,懒得排版,如果有人刚巧点进来了,实在不好意思,要不我……多空几个格让你们眼睛休息一下。

这就是昨天说朋友圈说的那篇,截图如下:

然后,先发个原文吧……结尾放后记。

从南锣鼓巷到永泰庄,

赵照差点把我推向人生的回龙观

作为一个生活的群演,我总觉得,生活的幕布不是被缓缓拉开的,而是被撕扯成块状,碎片状,最后是粉末状,融进了飘扬空中的尘埃——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男孩子啊,你把防霾口罩摘下也许更帅,你是怕污浊的空气进了肺,还是不想面对那些时空中的尘埃?

说来就是在这样一个,不够神圣的地方,在绿色的八号线里,我听到了赵照的两首新发布的老歌。与之前的赵照相比,一静一动,曲风必然会成为人们谈论他的第一个焦点。但无论评价如何,迈出这一步已经很成功,如果一个歌手的创作只在一个风格中止步不前,虽不能说是不称职的,但起码是遗憾的。不过该怎么讲这次的尝试呢,黑色幽默?硬摇滚?老摇滚布鲁斯?标签化语言,在每个人心中被可以被解释为不同的意思,也可能没有任何意思,实在是无法说服我。所以为了充分发挥语言生动形象、使读者如临其境闻之动容的作用,我更愿意说,它“在高峰期的八号线里给了你抵御人潮的一身正气绝不同于身边那些妖艳贱货”。

其中一首歌叫《过期荷尔蒙》,它原名为《荷尔蒙》,但“八年后的我一边在话筒旁声竭力嘶的录唱,一边想荷尔蒙确实是有期限的,想唱出当时荷尔蒙满溢的状态。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遂改名叫《过期荷尔蒙》。”过期真是个劫难一般的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凤梨罐头会过期,连荷尔蒙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期。

人满为患的地铁八号线里,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一对叔叔阿姨在门边调情。角落,拉手,推开,再凑上来,旁若无人。不管赵照愿不愿意,此时作为BGM的《请你轻一点折磨我》,的确为这画面提供了绝佳台词。

男:也许我只是需要需要一个,最简简单单的快乐。

女:请你请你轻一点折磨我。

男:你说你想的光荣做不伟大,双腿间长着一朵花。

女:请你请你轻一点折磨我。

男:为什么没人折磨我,求求快点折磨我。

女:请你请你请你请你折磨我,现在就来折磨我。

那女人发胖的身材,实在无法显得娇小动人,而男人不高的个子,也是换一万种姿势,都不可能把她揽进怀里。很尴尬吗,可是与周围那一群,魂不守舍的年轻人比起来,他们成了车厢里最有温度的一个角落。

说起来,折磨会过期吗?愈演愈烈欲罢不能的折磨,是否会是唯一一件,永远茁壮成长的事物?可这折磨毕竟也是因荷尔蒙而起,或许是荷尔蒙获得永生的另一种形式?

想到这里我不免为自己突然爆发的思绪感到愤怒,不断的追问只会让我陷进怀疑的漩涡里,但那样的深刻也许是破坏性的,我们不需活得太过用力。也正像赵照所说,“作为一个唱歌讨生活的人,该如何证明自己正在生活着的生命。”其实你哪里需要证明呢,在你的声音从录音室里,到耳机里,到地铁上我边听边打出的字里,那是我们在心照不宣地印证着存在。这样就算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消失,没有了你的歌曲也没有我的呓语,也许不留痕迹也是一种友善。

北土城站,那对叔叔阿姨下了车,整个车厢里又重新冻结。直到,一个五岁的孩子上来,他一直蹦蹦跳跳,围着栏杆转啊转,转得摔倒在地上,再站起来,再转,再摔倒。他看看他的妈妈、他的奶奶以及地铁那不高的车顶,开心得不得了。于是耳机里的《过期荷尔蒙》,被强行加入了那孩子没心没肺的笑。

“也许生命是一朵花,哈哈哈。

可你不能把它摘下,哈哈哈。

你渴望热爱的生活啊,哈哈哈。

你只能转身挥挥手,哈哈哈。

你只能抬头往前走,哈哈哈。”

音乐是数字1至7的真理,但在我这一段路上,真理已经至少跨越了5至50的距离。生命的花初始和成熟的样子,在嚣张、奢望、冠冕堂皇,尚未到来和已离去后,肆意绽放在奔向朱辛庄的地铁上。

小男孩还在转圈,我却只能抬头往前走了,走进混乱的永泰庄,拦住自己千万不要一路向北冲进人生的回龙观。毕竟我没有永远等待的东直门和西直门,只有永远变幻的永泰庄。

其实对我来说,再没有一个地方,比永泰庄更难读懂了。离这不远的清河诞生了雨果奖作品,离这不远的霍营住过一批早期的摇滚乐传奇,离这不远的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可能是北京最蓝的一片天,可永泰庄依然是一个城乡结合部,混乱的阶级组成让这里没有资格自嗨。众神环绕的永泰庄啊,你会守护住生命的花吗。那么折磨呢?我们都不忍看到生命的折磨却也无能为力。我渴望热爱的生活,它看到了我的挥手,却没有给我任何答案。

在此之后的每一天里,李海鹏和佛祖在一号线出神,我和赵照在八号线做梦。

真的完了

是真的真的完了

如果觉得文章没意思的话,

其实后记会比较有趣一点

写这篇是因为,男神太忙了,我帮他分担一篇。不过,然而,不要跟我聊赵照,从写之前到现在,我都没完整听过一遍那首《当你老了》……

但是我实在不怎么会写一篇正常的文章……写完我想着,写的是不是太意识流了,语言太绕了吧,好做作啊,可是好不容易写完自己也不忍心删,但愿他们把这些都删去吧。

结果发现他们并没有改很多,而且连标题都没改,其实我还怕他们嫌赵照的名字不够突出,专门准备了个标题planB,就叫《赵照在八号线给了我抵御人潮的一身正气》……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甲方都喜欢大字报。

不过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我交的晚他们来不及改了,第二反应是就算真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所以为什么从南锣鼓巷到永泰庄呢,因为我当时真的在坐地铁啊,只不过是从北京站建国门附近走的。本来我想着,“佛祖在一号线,上帝在二号线,赵照在八号线”,可是这路程有点长,我总不能照顾了赵照而冷落了佛祖和上帝是不是,那就从南锣鼓巷出发吧,还顺便借了个明星效应。

那又为什么差点奔向了人生的回龙观呢,因为我一边打字:“人满为患的地铁八号线里,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一对叔叔阿姨在门边调情……”一边想,不会有哪个变态偷看我在写什么吧,如果真的有,估计就该把我当神经病医院了。

写到最后,反而成了一种自我反思,的确是一个众神环绕的永泰庄,也的确因为它人群混杂——不像工体有富二代,五道营有彩虹标,五道口有假酒,朝阳有朝阳群众——永泰庄没有一个所有人共同的特点,没有阶层的自我陶醉。

所以可能正是在这个地方呆久了,我看到阶级和人群的划分是多么无意义,不管你是白领还是蓝领,知识分子还是文盲,一样在A出口的寒风里皱紧眉头,在瓢泼大雨里打不到车。而我在对面的C出口欣赏他们的面目狰狞不知所措,同时热情地接过小伙子发来的传单——都是发过传单的人嘛,我理解你。

我还记得上次看着梁龙离我那么近,我就在一边也不敢说话,当时觉得自己好怂啊,后来倒觉得这样没错。我过去了和他说什么呢?说我很喜欢你的歌?喜欢他歌的人那么多又不缺我一个。还是等哪天我真的有本事让他知道我的时候吧。不过下一次也许可以说,我住在永泰庄,有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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